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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們稱為"可能性"的某個夜晚,
我翻找了千回卻仍然無從得知那些數據。
販賣機故障之後我們相遇在夢境轉角;
花開著鳥飛著猩猩高高盪著只是南瓜最後忘了要變成馬車。
而她也遺失了最後0.1%的動力。丟棄,在路旁。
唯一默背的是海報,旗子,電風扇;或許還有相機,杯子與骰子。
明信片上沒有住址,
我也只能消極地用另一個城市的寂寞來填補我們逐漸喪失的孤獨。
我在黑夜裡尋找飢餓,悵惘地,
沒有人回答我。於是我開始在透明迷宮裡散步,思索地。
這些呢喃低語,是幽靈們封印的秘密。
完整的飢餓飽滿卻又空虛。
每一次的希望後面其實習慣性都帶著更深層的絕望。而我,又該怎麼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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