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/100
通宵達旦冷眼旁觀,
那是燄火餘溫的暈眩。
捧著牛仔才能擁有的小酒壺
流轉到最後終於能夠稍稍抓住的尾巴 我以為
幸好迷幻過後的彎度我們適應下來就像是換季一般地自然
即便過敏與倒流的鼻涕不曾改變。
兜風與散步都不足以替代旅行的意義,是妳的專屬暗號。
幸福沒有上限,
我們,好不容易。
2010/99
出走流浪的時分我只在意鹿港街邊的紅燈籠,
油畫顏料抹不清帆布上的寂寞很安靜
夏天的森林裡僅存著喘息大口呼吸卻仍舊換算不了日月年歲。
該是保持著平常心吧?
失去了愛人的能力也不足以為惜,我笑著說
王子 玫瑰 狐狸還是鹿,黑洞的盡頭是無。
2009/98
噤聲不可告人秘密悄然來臨
那年冬天最後一個暖暖包在我手中陣亡。
離開與背影夢魘壓搾 飄起來了。
習以為常從來都是一個人怎麼還會奢求多餘的眼角微光?
道別之後理解這些模樣。
我只好驕傲地活著,繼續
千萬別在我面前提到炫耀這個字眼。因此。
又是 冬天。
2008/97
我們和天使的區別是 我們的沸點不同。
祂們比較容易蒸發,
而且比較傾向於愛
雖然我們也是這麼的透明,卻被各種邪惡的枝節感動啟發
帶著大大的悲傷醒來。
記憶遭到剽竊靈魂不見,
人群中寂寞擁擠嗅覺靈敏的如同街貓一般。
那些我羨慕的我憧憬的我甜甜笑的,畫面。
2007/96
為難自己或許比為難別人還要有趣
週期性躁進與蔭鬱極端兩面的腥味緩緩瀰漫一切。
我選擇對我最好的,
但是笑不出來了。
黃色花瓣灑落覆蓋著墓誌銘上印刻艱譅
瘋狂的人們成群結隊
落單的人才是絕對。
2006/95
謊言是蜜,聽慣了於是陷進去了。
每一次睜開眼便是無盡掙扎地自我介紹與重新理解
今天又是誰的出現?
刀馬旦沒有台詞
那是旁白的瑣瑣碎碎聚光燈打在哪裡失焦之後跌落成網。
難堪作噁頻率失常。
我不是我,
2005/94
愚蠢的村民們微笑揮手那是集會中最美妙的一刻。
這一年我本該停止
定格在十八歲的夏末美好怎能不叫人嚮往崇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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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!妳的手腕怎麼在淌血
難道你就沒發現我的眼角流出的淚不是淚嗎?
噢不 快 快叫救護車啊!
天橋上散光的瞳孔放大放大於是可以包容進所有的街燈光暈
煞車聲會是最動聽的喪樂
我伴奏著合聲
起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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